#凯我#继续（28）（29）
大家叫我老洞，阿洞就好。
嗯，我就是说一下。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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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王俊凯把烟花棒递给我，小心地对准引线点燃。
“滚滚小心不要冲着自己了。”引线开始滋滋地燃烧，他拿上自己的烟花棒也点燃。
十点的样子从城市各个方向都开始有了烟花冲上天空，天台的视野很好，我们拿着小小的烟花棒朝着各个方向旋转，小小的金色火花在风中往天空飞出去，最后又消失在更黑暗的半空中，只剩下看不见的黑色余灰从空中落下。王俊凯伸手把帽子戴到我头上，转头一手扶着我的脑袋一手拿着烟花棒。
整个世界除了远方传来的烟花绽放的砰砰砰声，什么声音也没有。对面窗口传出的黄色灯光将窗外那颗大树点亮了一角，似乎是在窥探一些热闹，让它在寂静的黑夜里也过一次年。
我们沉默地站在天台上举着烟花棒，没有说话，但却有莫名的笑容一直挂在我脸上。心里满满全都是王俊凯，虽然知道他就在我身边，但还是觉得很想他，很想很想。
我放下燃完的烟花棒看着王俊凯还举着那根不停往外冲的烟花棒，他也低下头看着我，眼睛亮亮的。
“怎么啦？”
“没有，就是觉得，你很好看。”
王俊凯略微瞪大了眼睛说：“这不是废话吗？不然我怎么当明星啊？”
“你就得瑟吧。”
王俊凯弯腰把散落在地上的燃完的烟花棒捡到一边堆好，在旁边的木凳子上擦了一块干净的地方示意我坐下。他伸手把我揽进他怀里，看着眼前天空里不停绽放的烟花说：“要是我不好看你还喜欢我不？”
“那不是废话嘛，当然....不喜欢啦。”
“滚滚你给我滚。”他佯装生气地把我推开，随即又皱了一下鼻子把我拉进他的臂弯里，“你敢不喜欢我。”
“我敢呐。”
听我这样说他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垮了下来，松开手臂。
王俊凯生起气来又不说话，看起来委屈极了。嘴角惨淡的一抹苦笑让我心里有些雀跃，这人还真是容易被骗。
我凑近他，一把将他的脖子抱住，从颈后的围巾将冰凉的手伸进他的脖子里，他倒吸一口凉气被冷得哦了一声。
“你....”被我冰得有些受不了，他缩着脖子不停地躲我伸进去的手。
“别动。”我轻声喝到。
我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将两只手都伸进了围巾里。待他适应了我手的冰冷之后伸手抓住我裸露在外的一小段手腕。
“怎么手这么凉？”
我没有回答他，歪了一下脑袋笑着看着他。
他装作毫不在意地瞥了我一眼，似乎是不服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将视线移到我脸上。
“你知道你这是在玩火吗？”他咬着牙说到。
在冬天落下的吻，到了温暖的春天一定都还能想起那时的风雪。
王俊凯抓着我的手腕，狠狠地将我往他面前一拉嘴唇就覆了上来。
不像第一次那样短暂，似乎是到了快不能呼吸的时候他才移开了嘴唇，深深吐出一口气。
“可差点勒死我了。”
我的手还放在他的颈后，我们俩的距离并不能拉得太开，于是他的每一次呼吸吐出的清冷的味道我都感知得到。急忙把脸一扭，却在下一秒被他掰回了他眼前。
“哟，刚才叫我别动的时候不是挺霸道的嘛，现在怎么害羞了？”
我收回手揣进自己的兜里，干脆直接用脑袋往他额头上磕。他吃痛地啊了一声，却伸手揉着我的额头。
“傻啊你，撞疼没？”
“王俊凯你随时都在玩火。”
他有些狡黠地笑着，伸着脖子给我看，在我耳边小声地说：“上次，是谁趁着有毛巾偷偷占我便宜的？”
“啊？”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他哼了一声，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脖子。
“这里，谁隔着毛巾亲我的？哭得那么惨都不忘记占我便宜，你也是对我觊觎良久了嘛。”
我真是没想到王俊凯居然知道我那次亲了他，我一直以为隔着毛巾他什么也不会感觉到，难道是他的脖子太敏感了？这下可丢脸丢大发了。
“哦，我困了，先下去睡了。”
“烟花还没放完诶，你下去了我可就回家了。”
于是我又折返回去，陪他把最大的那箱烟花摆到天台中间，他点燃引线后三两跑到我身边，抓着我的手等着烟花飞出去。
两声略显尖锐的发射声响起，随即是接连不断的砰砰砰声，巨响让我们说起话来不得不提高了声调。
王俊凯双手合十，脸庞被烟花的光亮照射地忽明忽暗，笑着露出小虎牙。
“我希望，2016年，2017年，2018年，以及之后的很多很多年，我这辈子的所有年，下辈子的所有年，都和袁分一起过。”
“就算她不喜欢我了我还是要和她一起过，她要是敢喜欢别人我就当小三，她要是敢和别人结婚我就去抢亲，要是敢以后不理我了我就.....哭给她看！”
“你是不傻，我怎么会....”他的话让我感动地厉害，初恋的滋味都让我们俩尝到了一些不明就里的东西，一些在爱里不自觉就放低的姿态，一些我们不明白利害的话语，一些说出口却不计较后果的承诺。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如果我不喜欢你了，那一定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王俊凯从楼上下来时，他爸爸的车已经等在单元楼外了。
他打开车门坐上去，爸爸伸着脑袋看着楼上那个窗口，王俊凯也转头去看。
“你是在陈晟家玩？”
“嗯。”
“他家是在五楼吧。”
“...”王俊凯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却又不敢贸然地回答。爸爸看着他，眼神逐渐变得有些疑惑。
“但是他家没有亮灯啊。”
王俊凯转头往楼上望去，只有六楼的那个小小窗口仍旧亮着暖黄色的灯光，但是这个时候的牵挂却让他有些担心。
“他...他爸妈睡得早，我们俩刚才去顶楼放烟花去了。”
爸爸将信将疑地点点头，提醒王俊凯以后过节的时候少去打扰别人。王俊凯听话地应承下来，却开始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堵得慌。
虚岁十七，在这样的年纪里谈恋爱，无论是家长还是粉丝都断是不可理解的。没办法公之于众，没办法正大光明，两个人用自己的力量小心地维系着这份感情。也不知道有没有以后，但是年轻的心没有什么是不能到永远的。
尤其是爱。
所以很多时候王俊凯还是羡慕陈晟的。在班上陈晟和她女朋友的事基本大家都知道了，也心照不宣地处处照顾着这一对，在老师面前给他俩保密，有机会就给他俩留出相处的空间。虽然小摩擦不断，却也是感情里不可缺少的调味剂。
自己和袁分，说来有些可笑，小小年纪就似乎在异地恋，本来中学异校就不太容易了，自己还时常不在重庆，更甚是一个月都见不到面。从小就这样炼成强心脏，也不知是好是坏。因为见面机会太少，所以两人都十分珍惜，不吵架，不冷战，每一秒都用来制造美好的回忆。
那时王俊凯就盼着自己快点长大，长大了就能和袁分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牵手拥抱亲吻，这些举动也能变得更顺理成章。年龄产生的芥蒂只有用年龄才能消除吧。
那年的春天来的特别早，年刚过不久天气就开始回暖。年后我第一次去看奶奶时，墓碑旁的樱花树已经开始发着新芽，翠绿的骨朵迫不及待就要探出头来。
下山时在车站看到一个卖小兔子的小摊，我一向对小动物不太感冒，特别是小仓鼠这些，看着就会起一身鸡皮疙瘩。那天的那只灰毛兔子却吸引了我的注意，因为实在是太像王俊凯了。
我隔着笼子用青菜逗弄着它，它却爱理不理，似乎已经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
谢绝老板热情的降价，在他无数个白眼里我起身离开了。
只是从那之后“兔子”成了我印象里王俊凯最像王俊凯的小动物，后来才知道原来他的粉丝早就用兔子比作他。
开学的第一次月考成绩下来后，没有意外地回到了我原先该有的排名。拿到成绩单的时候心里却还是松了一口气，我一直都告诉自己不能让王俊凯成为我退步的原因，他一直那么努力，如果因为他而让我变得不如以前，恐怕这不是我们俩想要的。
高二下期最重要的一场考试无疑是期末的零诊，为了这场考试从开学之初班主任就开始给同学各种打鸡血，整的学霸们纷纷恨不得整夜都挑灯夜战。班主任实在是搞传销的人才，我一向认为自己都是属于那种只听自己话的人，却在他多次的动员班会洗礼下也变得有些亢奋起来，那段时间开始燃起了对学习从未有过的热情。
陈晟在无数个清晨对于我在公交车上背单词这种行为都很不屑，于是在他日复一日的碎碎念中我终于成功地成为了近视眼。
第一次戴着眼镜见王俊凯的时候被他好一阵吐槽。
“几天不见你怎么就多了一对眼睛了？是不是想看我看得清楚点啊？”
“戴眼镜才像个女孩子嘛！”
“嗯，看久了觉得你这样好像小学生诶。”
“让我试一试！”
我忍无可忍地打掉王俊凯伸过来的手，扶正了被他搞歪的眼镜。
“坐好，写作业。”
王俊凯嘟着嘴收回放到我眼前的手，小声地抱怨着我太凶。张啸戴着耳机不说话，此时他调大的音量已经让我们听得到耳机里传来的歌声。
我一抬头，便隔着玻璃看见了朝店里走进来的另外两个人。
“我们晟的女朋友！”王俊凯指着那两个，凑到我耳边又小声地说到：“不过，她没你好看。”
（29）
这是我第一次见梁秋颖，之前在张啸和王俊凯那里听过很多关于她的事情，其中最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张啸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梁秋颖和袁分有些像。
见了她之后，我简直想问问张啸是什么时候瞎的。
彼时我剪短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肩膀以下，可梁秋颖的头发已经长到快及腰，王俊凯他们也时常打趣到，别人长发都快要及腰了，陈晟你什么娶别人过门。陈晟无一例外地回以拳头。
梁秋颖很有礼貌，一进店就主动地向我打招呼，毕竟这一群人里只有我是第一次见。
面对好看的女孩子我会脸红害羞，这个奇怪的习惯也是改不掉的，不然我也不会答应帮谢佑宁送情书，不然....又怎么会遇到王俊凯。
陈晟和梁秋颖坐在我们三个对面，我们收好作业点菜。
这顿饭是陈晟请的，说好了谁脱单谁请吃饭，陈晟已经躲了一学期了，这学期才补上于是王俊凯他们两个缺心眼选了一家西餐厅，说是要让他出大血。
我盯着梁秋颖的动作，恐怕这个女孩子家教很好，举手投足间都是从容大方，笑起来也不含糊，该开玩笑时就开玩笑。倒是我却似乎从头怂到尾。王俊凯见我不说话，在桌子底下戳了一下我的大腿，我吃痛地啊了一声。
不啊还好，一啊，对面的陈晟迅速抬起头用眼神询问着我。我笑笑摇摇头，一脚踩在王俊凯脚上。
梁秋颖似有似无地看了我一眼，随即收回视线转头看着陈晟。
张啸打着圆场，叫王俊凯当着大家的面别搞小动作，单身狗看着心里不爽，并伴随着一记巨大白眼逗笑了一桌人。
见着大家都笑了，张啸深深吐出一口气继续埋头吃着盘里的牛肉。
除了这个小插曲，和梁秋颖的第一场见面还算开心的，她很开朗，有时候又看起来比较大条，像典型的小女生。
不过女人的直觉吧，梁秋颖是个很有想法的小姑娘，家教也好，配陈晟是很合适的。
只是，总觉得她对我有着一些不着痕迹的敌意，我也理解，毕竟所有女生对于男朋友身边的女性都有着天生的防御心理。
吃完饭后，陈晟送梁秋颖回家，王俊凯送我，张啸一个人自己打车先走。看着张啸上车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莫名的悲凉....
和陈晟他俩道别，我和王俊凯迅速钻进没人的小巷子里....
绕远路回家。
我一直在想一些事情，也没理王俊凯，他两只手抓住我的肩膀语气故意狠狠地问我：“你在想什么啊？都不和我说话哦。”
我转过头看着王俊凯，他明天又要飞北京，所以今天特意抽时间出来陪我们。
“没什么，就是觉得....我下个月要好好读书了。”
“你还没好好读书啊？那我干脆不叫读书了吧！”王俊凯夸张地摆着手，皱起的眉头让我想起了上次遇见的那只高冷的兔子。
王俊凯的中学生活，工作占的时间远远多于在校园里的时间，所以有些事情即使是他再细心也很难察觉到的。
比如梁秋颖对我若有似无的敌意。
发觉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其实有点失望，我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让我有这样的感觉，本来和好兄弟的女朋友交个朋友是件好事，但是看来却似乎不会太顺利。
我告诉王俊凯这个想法的时候他抿了抿嘴，两只手抱在胸前一本正经地说。
“可能是因为你太漂亮了，梁秋颖有些嫉妒吧。”
“你能正经地剖析问题吗？”我白了他一眼。
他笑出了声，低着头似乎是思考了一阵，抬头对我说：“其实...我挺能理解梁秋颖的吧。”
王俊凯的这句话太出乎意料，我愣愣地看着他，不懂他的意思。
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说：“因为嫉妒。”
“对于我来说，你和陈晟认识了十几年，我才认识你多久？有太多你们俩一起经历的事情我不知道，你们的默契到了哪种地步我也不了解。我很怕有些东西只有你们两个心知肚明，我却不知道。即使只是楼下的哪家小面好吃，或者哪家便利店的汽水最便宜这种小事，我都会嫉妒。”
说着这些话的王俊凯是少有的正经模样，牵着我慢慢地走在不足三米宽的小巷子里。
“所以我也会开始在意你和陈晟相处时的一切，不想让你们俩单独在一起，做什么我都想知道你们的情况，不允许有秘密，甚至不允许你们有更多的默契，懂？”
我点点头，随即握紧了他牵着我的手。似乎是感应到我的想法，王俊凯说出这些话之后松了一口气。
“我以前怕你生气所以这些都不敢太给你明说，不过，感谢我的滚滚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
我无言地笑着，踩着脚下的影子和他一步一步往阶梯上方走去。这一路走得很慢，慢得我想通了很多事情。如果再来一次，让我在高一时重新选择一次，我也会帮忙去送情书，也会答应去找江里，也会去赴王源的生日约。
那时我觉得，对于王俊凯的感情让我不悔到高三结束，就是中学时代最好的结果。身边有太多的早恋无疾而终，由于身份的特殊我们俩似乎比他们也稍显不同。他在这个年纪承担太多，如果他愿意承受我这份责任，那我没有任何理由变得懦弱。
至于梁秋颖，她要是真的喜欢陈晟，她会懂的，就像王俊凯一样。
时至春末初夏，已有蚊虫萦绕着路灯撞击发出高频率的嗡嗡声。我还带着冬日那一吻的气息，转头印上王俊凯的侧脸。他一点也不意外，嘴角略微一勾紧紧地抓着我的手。
“今天我先放过你，怕....”他凑到耳边小声说：“怕控制不了把你吃了。”
“你撩人的功夫真是日益长进啊。”我一拳打在他肚子上，他也不还手，捂着肚子挑挑眉。
“撩人是门功夫，有了女朋友就得好好修炼。”
他说这话也不羞，倒是我红了脸，加快了脚步。他走在我后面拖着我的手，我一步一步把他拖上石梯。他将近一米八的个子在我身后撒着娇，念叨着什么我走不动啦，我腿太长力矩太大啦，你拉着我走啦。
我真是想转头一脚把他踹下去。但是等到我真转头的时候，看着他那张脸又会想到那只小兔子，还是下不了脚。
王俊凯去北京，一去就是一周。
除了录节目之外参加了一个颁奖典礼，基本上每天的报纸娱乐版都有他的消息。午间的时候我在操场的书报亭浏览着报纸，每每从那儿上面看见他时还是会觉得有些神奇。
报纸的黑白版真是把人衬得太丑了。
午休和吃晚饭的课间，广播站时常有人点拨他们的歌。从广播里传出嘈杂的歌声，总是让我觉得十分羞耻。也不知道他在学校里听到自己的歌时是不是一样的反应。
坐我前座的男生是个数学大神，那种已经能够熟练使用微积分求解数学试卷最后一道大题的最后一个小问的程度。我们两的交流仅限于问作业和讲题，却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对我的感情问题有兴趣。
吃过晚饭回到教室，他抬了抬他的眼睛转过头对我说：“袁分，你是不是耍朋友了？”
我当时差点把我嘴里没咽下去的水喷出来。
“为...为什么这样问？”
他指着正在放着歌的广播说：“每次放情歌的时候，你都在偷笑。”
感情这哥们还观察地挺仔细。不过....情歌....
“《青春修炼手册》是情歌？”
“一切与国家与党无关的歌曲都可以概括进情歌的犯愁，因为期间可以包括亲情爱情友情，不对吗？”他一本正经地问到。
“嗯...也...对。”
他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抬了抬眼镜把头转回了前面。
不一会儿他又忽的一下转过来问我：“所以你是真的耍朋友了？”
我想了想，在这班上也没人关心你的生活问题，告诉他或者不告诉他情况都一样。于是我点点头：“嗯，耍了。”
他呆掉的目光告诉我，他傻住了。
“袁分同学，早恋是不好的，会影响到学习的，况且....”
“这次月考我在你前面十名。”我打断他的话说到。
被我堵了回去，他咽下其他要说的话转了回去。想着也不能太相信他，我撑在桌子上对他说：“不准到处乱说，不然，以后不给你讲英语了。”
他瘪着嘴点了一下头。
那之后我以为我会很担忧，担心被别人知道我和王俊凯的事情。但出乎意料的是我却比之前更加地容易开心了。这个秘密似乎说出去也无关紧要的那一刻，我觉得王俊凯不是万人追捧的大明星，他就是隔壁学校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和我普普通通地早恋而已。如果我能在想他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见到他的话，我可能会开始怀疑我的人生是不是被按下了刷新键，王俊凯没有做艺人，奶奶没有走，我还在南开读书，还继续打着篮球。
一觉醒来后，楼下是某个人等待的身影，手里还握着冒着热气的包子。王俊凯就站在门外，冲我笑笑，牵着我的手，和一边讨论着月考的题一边赶去学校。
不用担心其他人的目光，我们在最好的年纪遇到彼此，就是让别人羡慕不已的事情，又何惧他人妒忌的诟病？
只是这个人生重来一次的梦，终究只是个梦吧。
